六四的殘留影像

那年十一
吾爾開希穿着puma睡衣在馬路上示威
柴玲帶病虛弱的聲線
血染的風彩、一無所有、龍的傳人
電視上新聞報導員穿着黑衣，心情沈重强忍淚水冷靜地報導着
外面充滿坦克車槍聲尖叫聲驚恐哭叫
電話說着我們爬上公廁躲避人群解放軍
最後太危儉，放棄報導
電視通宵報導，片段重複着
解放軍於清晨進入
混亂過後是平靜
不知天安門的情況
廣場上的揚聲器
沒有人
只見雜物帳幕隨處散着
沒有一個人死慯?
說着全世界連小五六也分辨到的大謊話
隨着在報紙相片錄像看到的更不需說吧
逃忙審查坐監軟禁…
某年初步天安門，看見了毛主席的相片
也記起了那天從黃昏到清晨的在電視看到的
中間新聞看不到的
在這刻
像看到了感受到了
忘記了星期一是六四
那天的六月四日代表一個死線
和一個重要的會議
轉眼，不覺已經十八年